么都晚了。
她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呗,我不疼也不痒的,爱说就多说点儿,这样名声传出去,惹我的人就少了,看见我退避三舍,我还省了不少事呢~”
世道对女子多苛刻,就算你宽容大度又如何,别人一样说你傻、无趣。
男人微笑,深深觉得他们是同一种人。
对于之前她在门口的炫耀,他不但不反感,甚至还想听更多。
让兰嬷嬷把三个儿子抱走,魏泽如凑到贝慈身边,将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你说说我是如何宠你的。”
伸出胳膊拐了他一下,贝慈后知后觉感到羞赧,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我们去枫晚院,祖母还等着我们用饭呢。”
今日他生辰,早早决定好晚上一起用餐。
逼问不出想听的话,魏泽如只得妥协,带着三胞胎一起去了枫晚院。
不知何时,外面又开始飘雪花。
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三胞胎露出一张小脸,竟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想要舔雪。
贝慈没有阻止,心道他们还是太小,不然早带他们在外面玩雪了,想吃吃个够。
好日子,三个人谁也没有提傍晚在府门口让人扫兴的事。
老夫人感慨:“伯卿又长一岁,如今也做了父亲,做事稳重些,这府里都指望你呢。”
“孙儿省得。”
身上的担子重了,才能让他做事有所顾忌。
一家人用过饭,老夫人没多留人,将孩子们截下,开口撵那两人离开。
离开枫晚院的两人,一个要去书房,一个要去浴室。
贝慈:“那咱们各忙各的,床上见。”
这话多少有些歧义,男人眸子深邃幽远,其中深意不言而喻,可惜低着头的贝慈没看见,她有些冻脚,急着泡脚。
“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