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的事自然要通知老夫人那边,得了消息,老夫人连声哀叹,“真是不中用了,瞎眼了,竟不知贼人就在身边。”
秀嬷嬷也愤愤不已:“您平日对芳菲那丫头不薄,怎么能干出背主的事!”
“人心难测啊。”老夫人望着窗外,心有颓然。
经此一事,将军府又重新将下人审一遍。
府里的丫鬟、小厮们不知道芳菲犯了什么事,只知道被打个半死,一点儿没留情面的发卖了。
本身将军重病,府中气氛低迷,这一下又让众人噤若寒蝉。
书房内,魏泽如提笔写信,而后吩咐魏林:“将信给燕王。”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成王、贤王是皇子又如何,他手里捏了好些东西,就是为了自保用的。
想这么轻松躲过去,那是不能的。
不出两日,贤王借刀杀人的事传到了成王耳朵里,当下怒砸一地瓷器。
“他想让人死,却借我的手,他不沾染分毫,呵,真是好算计!”成王怒不可遏。
男人怒意蒸腾,在堂厅不住地来回踱步,阴狠道:“坐山观虎斗?我偏不如你意。”
扬声道:“来人。”
“奴才在。”
“告诉礼部的周侍郎,他一直压着的事儿可以放出来了。”
“是。”
翌日朝堂上,贤王一派的江州知府科举舞弊一事让朝野震动。
顺着这一条线,拉下了一串官员。
京官、地方官一时间空出不少位置,所有人蠢蠢欲动。
魏泽如在书房里听着魏林的汇报,斜着嘴角,轻嗤:“不够,双方有来有往的撕扯才有意思。”
贤王适时知道了成王一派的弱点,在朝堂上攻讦对方。
一时间整个京城被搅和的乌烟瘴气,这期间燕王趁机安插了不少人占住空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