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绷着脸,又是故作生气被误解,绕了一大圈,魏泽如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一开始我真没这么想。”
贝慈小嘴一张:“我呸,臭流氓,还狡辩,谁信呢!”说着,狠狠瞪他一眼,一扭头,气哼哼地不理人。
那圆乎乎的背影,像个三百斤的胖子。
两人地位翻转,魏泽如舔着脸蹭坐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就一次,就一次。”
整天抱着人不能动,就算他定力再足,也难受。
多次夜间做梦,晨起看着湿漉漉的一小片颇为懊恼。偏偏有人一无所觉,一到夜间,就爱拉扯着他。
不是摸摸这,就是摸摸那儿,简直是折磨人的酷刑。
贝慈还头一次看英武威猛的大将军这么低声下气,隐形的尾巴摇的飞快,小样儿,还不拿捏死你~.?
耳朵被男人呼出口的热气熏得发烫,贝慈没好气瞥他一眼:“就一次。”
“对,就一次。”
魏泽如见她答应了,头脑发热,直接亲了上去。
衣衫半褪不褪,额间发丝凌乱,男人一脸红晕地将头靠在贝慈的颈间,时不时亲吻、吸气,喉间控制不住溢出些低吟。
身子敏感的贝慈也受不住他这浪荡样,一张脸爆红,额间、鼻头沁出细汗,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谁说孕妇不想的,她也想好嘛,只是不方便。
释放了长久憋闷的精力,得了甜头,魏泽如出尔反尔,拉着贝慈胡闹了好几通。
也算吃了个半饱,才在小姑娘的怒骂声中搂着人歇下。
……
昨夜没用多久,魏林已将实情从芳菲的口中审问出,奈何时间晚了,他一直忍着。
这不一大早来敲门。
“将军。”
魏泽如早醒了,只不过贝慈还枕着他的胳膊,他不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