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她到前厅的时候,昨夜同她一起出去的家丁、丫鬟都已经到了,老夫人坐在上首,身侧秀嬷嬷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放心。
老夫人率先开口:“赵指挥使见谅,她昨夜伤了腿,不方便走路,所以直接抬过来了。”
赵指挥使目光朝贝慈那儿落了下,继而对老夫人道:“下官只是有几句话要问,感谢老夫人将人带来。”
“他们几人都在这了,你请便。”
问话之前赵指挥使的目光在贝慈的脸上审视了一遍,后者异常淡定,唇角微勾,他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只能按下心思,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会发生意外,并让家丁去找守卫的?”
贝慈掀起眼皮,直直对上男子探究的神情:“不瞒大人说,奴婢小时候遇见过很多人拥挤在一起的情况,其中有人体力不支摔倒,生生被人踩死了。跟昨夜拱桥上的状况何其相似,奴婢怕出事,只能跟家丁说自己的猜想。”
“也许奴婢多虑了,但总比事后懊悔的好,所以,让家丁务必将后果说给守卫听。”
确实与他跟守卫了解的情况一样。
他又问:“那你救人的法子从何而来,你会医术?”
赵指挥使问过不下五个郎中,他们在京城里是排的上号的郎中,但他们五个人,谁也没听说过那等救人的法子。
贝慈救人的时候就知道会引来别人的猜忌,早想好了说辞。
“奴婢幼时见过一位游医施救,是一个溺水的儿童,当时呼吸、脉搏全无,用得是心肺复苏的法子,将近两刻钟才将人救回来,奴婢将此法子铭记于心。”
“游医?”
“是的,在乞讨路上遇见的游医。”
原身确实乞讨了,这一点老夫人可以证明。
老夫人简单给贝慈的身世做了个解释。
赵指挥使无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