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了腹中怀崽,实在是崽崽过于贴心,竟让她没有半点儿寻常妇人呕吐、食欲不振之感。
小手摸着腹部,贝慈眉眼柔和,是个乖崽,还结实,跪地忙活了那么久,夜里噩梦侵扰,依然没有不适感。
想起昨夜,她又不免想到一品居那顿饭,花了二十几两银子,后知后觉的感到肉痛!醒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虽然她有个将近三千两,可她月钱才二两银,昨晚一时兴起居然花了那么多,罪过罪过……
以后少去一品居吧,解解馋得了,钱太难挣了。
若是能去吃饭,不花她的钱是最好的。
喝过汤汤水水,贝慈又回身躺下,青兰给她擦好药膏,安安静静出去。
临到关门,她回首望了眼贝慈。
眸中闪过种种情绪,有崇拜、有惊奇、有爱怜……
从前一直觉得她是个温柔和善、谨小慎微的姑娘,哪知昨夜遇事爆发出那么凌厉的目光,以及不为人知的能耐。
若不是听到她再三同郎中说不会医术,她都要以为这么多年贝慈一直隐藏自己会医的本领了。..?
勇敢、善良的姑娘,她没跟错主子。
……
阿叶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才道来意:“贝主子,南城兵马司来人了,老夫人吩咐您过去一趟。”
“待我穿戴整齐。”
贝慈只能拖着双腿起身穿衣打扮,刻意吩咐青兰:“给我穿朴素一点儿,头上什么也不要带。”
青兰一脑袋问号:???
“照我说的做。”
好吧,主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外男不便进入将军府内院,老夫人无法,只能着小厮抬着一顶软轿来,将人接到前院正厅。
贝慈心中早有预料,因着昨夜时间太晚,当职的守卫没有细问,现在上门,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