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叼住了肖想已久的唇瓣,抿了抿,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床榻上有她的一席之地。
今夜她睡错了地方,该纠正才对。
怕弄醒熟睡中的女人,男人抱人的动作格外小心。
中间贝慈似乎要醒来,魏泽如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低喃:“乖~”
某人果然不动了。
魏泽如身为武将,双臂结实有力,抱着人走路稳稳当当,没让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当夜魏泽如没有强行弄醒贝慈,只揽着她一觉到天亮。
以至于翌日醒来,贝慈发现耳边有他人的呼吸声,差点儿尖叫出声。
“别叫,是我。”
贝慈已经使出断子绝孙剪刀手,在熟悉的声音唤醒下,止住了刚握上去的动作。
僵硬地转头,浓眉大眼还是一如往昔的俊朗,贝慈瞬间松懈了力气,娇声埋怨:“你干嘛吓唬我,我怎么睡在这了。”
魏泽如虚虚摸了两下鼻梁,道:“你半夜自己过来的。”
贝慈一脸“你驴我”的表情,半点儿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