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容易冲动,尤其是身体强健的某男人,身体感知已复苏,一双虎目欲色难填。
之前光凭眼看,便知伟岸。
如今触感明显,小姑娘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跟上了染料一样,一片爆红。
无独有偶,魏泽如顿觉身体感知微妙。
慌乱间贝慈要撒手跑开,一双长着老茧的大手握住白嫩的小手,低哑着的嗓音微微有点儿颤音:“别动。”
一双清亮幽深的眸色逐渐变深,贝慈一抬头,发觉事情不对,瞧着是要坏菜了。
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快跑。
“那个什么,将军快起吧,我…我……我还有事。”
嘴瓢了,贝慈抿紧了嘴唇,不想露怯。
“不急。”他今日直接去军营,来得及,“我们还有事没说。”
“啊?”贝慈回想了一下,“什么事?”
“私事。”
“可…可以,呵呵…呵。”贝慈既尴尬又羞耻,“那咱坐起来好好说。”
快撒开吧,那玩意“咬人”,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魏泽如眼睛一眯,眼中闪烁着火苗,声音更加沉哑:“你想做起来说?”
也不是不行,只是没试过。
曾经的日日夜夜里,她都哼唧、哭,没想到还有新想法。
他是个男人,怎么也得满足自己的女人。
“对,坐起来说。”
男人沉吟片刻,松开了她的手,点头:“可以。”
如蒙大赦的贝慈速度收回自己汗津津的手,在身上蹭了蹭,动作利落的爬起来要跑。
下一秒,小腿被两只大手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贝慈跪在床榻边缘,蹬了蹬腿,急急道:“你先松开我呀。”
魏泽如又不傻,她明显要跑,顿时用力一扯,将人拉向自己,又手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