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小的省得。”
刘富春连忙点头答应,其实他也晓得,自己之前的举动,已经触及到了忌讳的那部分,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是解缙给他下的死命令呢?
大人物,他接触不到,但制造一个由头,解缙就可以从小的抓起,自然可以顺藤摸瓜,继而连根拔起。
这条路,跟之前都察院的御史们走的路线,是完全相反的。
这些御史盯着都是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中高层,抓是抓了几个,可这些官员,为了自己的妻儿老小,是不敢大规模招认同党的,毕竟盐务这里面,涉及到的利益实在太大,大到他们都清楚,乱说话,全家全族跟着倒霉,而顽抗到底,则是父母妻儿都能保全,自己也不见得被杀头。
不过这种事情,两人干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丝毫没怀疑这是否是设的局。
“好了,我现在去寻人问问,你暂且在此耐心等候。”威仪男子沉吟片刻,又向刘富春交代道。
哪里是寻人问问,不过是要分赃时抽水均匀罢了。
两淮市面上的物资,都被把持住了,想要卖货,只能找那几家,而经手的官吏们,自然也要分润,如此下来,从远处辛辛苦苦交了不少商税运来的货物,根本卖不上什么高价,算总账下来不赔钱就不错了,不过刘富春这趟显然也不是为了赚钱,所以倒也不心疼。
但必要的表演还是有的,刘富春微微苦着脸,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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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富春这边忙着走下层路线,不远处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后衙里,都转运使施幼敏刚刚收到王远山幕僚传来的消息。
洪武朝末期,平江县县丞施幼敏是以“治事公勤,持己廉洁”,被老朱破格拔擢了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副使,到了建文朝,顺理成章地升任了都转运使。
在送走两个幕僚,让他们继续西进,去中都凤阳府(黄淮布政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