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见刘富春晓得轻重,两人倒颇为满意。
有些威仪的典史颔首道:“我看这货单,你还有购进过海鱼?又有没有在鱼里加入别的东西?”
在江湖里,咸鱼这玩意,基本是跟贩卖私盐划等号的。
你说你运的是鱼?这特娘的就是盐巴披了层鱼皮吧?
“回禀大人,小的购进货物后,均是在杭州府进行检验,而且还请专人负责看守货物,绝对不会有误!”刘富春恭敬地拱手答道。
他的表述很清楚,自己没有动过一点,而且也没有加入任何“佐料”,就是纯粹地运输了一些海鱼而已。
淮安府靠海但大部分还是内陆,靠海的部分并不多,百姓以吃河鱼为主,而且黄淮一带的鱼,跟江浙的海鱼区别确实很大。
“哦,那就好!”威仪男子点头道,接着又转头看向那位儒雅男子,询问道:“典吏以为如何?”
“这商人所说的,恐怕是实情!”
儒雅男子点了点头道:“只是这边有个规矩,若要验盐提盐,必须要提供呃.”
“小的明白!这个不成问题!”刘富春毫不犹豫地道。
刘富春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他旋即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不过.”
没等两人问,刘富春直接诉苦道:“这货确实没人敢买,不知道二位大人能否帮忙牵线搭桥一番?”
虽然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内部其实有规矩,盐务上怎么搞都无所谓,但地方商业最好不要插手,但这对于下面的官吏来说,显然有些苛刻,像他们这种基层的,还是很差钱的,而且如今还有利可图,所以也就懒得计较那么许多了。
“好!”
威仪男子颔首道:“我倒是可寻几位同僚问问,不过可要谨慎一些,万勿泄漏了消息!”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