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可反复进行,但涉及一個“度”的问题。很多时候,刻意为之,未必有好的效果,反会弄巧成拙。
所以他不会专门来做这样的事情,心性阅历,顺其自然最好。
……
望见教谕大人把请柬搁置一边的举动,老丁就知道陈留白不会去宴饮的了,心里感到高兴。
之前数天,他跟随陈留白左右,到处吃喝玩乐,看着很是潇洒,可作为地方上的“老人”,老丁有着一种不安之感。生怕这位年轻的新任教谕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然后在各种阿谀奉承中迷失,不知东南西北了。
那样的话,会置身于险境之中。
即使陈留白有着不同凡响的出身,可在边荒之地,也可能死于非命。
特别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心性把持不定。
旁观者清,老丁看到了问题所在,只是他没有开口相劝的身份立场,只能暗暗着急。
他绝不希望陈留白有事,皆因他家的孩子,已经在道院进学了。
目前负责教学的,正是陈留白。
道院和凡俗中的私塾学堂是性质差不多的机构,差别在于传授的东西不同。私塾学堂教的是四书五经之类,而道院,教的则是各种修行心法。
高化城的道院蔽败已久,几乎成了废弃之地,不过在陈留白的严令之下,看守道院的隶役顾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地收拾装修,使得道院焕然一新,具备了重新开张的条件,并张榜招生。
消息传出,满城人动,只要符合条件的人家,都争相来抢着报名,非常踊跃。
生源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合适的道师。
在招生的同时,陈留白也招收道师,但不知何故,竟无一人来应聘。
这就显得难堪了。
有学生,但没老师,道院一样开不成。
面对如斯局面,面对诸多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