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家里没人。
她自己吃了饭,就回屋在空间里开始慢慢的做起瑜伽,和一些简单的运动。
咸鱼归咸鱼,身手还是要恢复的。
下午她去了纺织厂里,陈主任已经准备好了各种票。
粮票,肉票,布票,还有工业票,等总价在六百块钱左右。
姜温婉欣然收下。
陈主任还关心的问:
“听说你爸昨晚又伤了,直接转去了咱们城里的大医院。
现在怎么样,没事了吧?”
这个温婉还真不知道。
“谢谢陈主任关心,我胡叔这两天不知怎么有些倒霉。
昨晚洗脚被开水给烫了,没什么大事。”
陈主任愣了下,以前这姑娘可是不会叫胡叔的,想着她又卖了工作,就道:
“没事就好,以后有什么困难找组织!”
“好,谢谢陈主任。”
慢悠悠的走回家,她前世可是刀口上舔血,就想着赚钱,退休,养老。
如今算是一步实现。
她直接摆烂当条咸鱼多好。
只是刚回家就看见眼底青黑,显然没睡好的张翠芬对她道:
“上面分了下乡名额,我给你报名了,后天就走。”
说完张翠芬转头回屋将房门给甩上。
她心好累,再也不想看这个女儿一眼。
昨晚把胡建邦送去了卫生站,人家都说烫伤太严重不敢治,直接转去了大医院。
她也跟着伺候了一晚。
夏天穿的薄,看胡建邦的身上直接被烫熟了一层皮肉,成片成片的大水泡。
她的心都跟着抖。
这丫头是多大怨气,怎么能这么狠心,还是让她下乡,以后再也不要见到的好。
养她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