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邦耷拉一条腿坐在椅子上,沉着脸看她。
以前他也经常让这个拖油瓶给他洗脚,他就喜欢温婉那青葱小手揉在他脚上的感觉。
整个人都能舒爽到天灵盖。
今天他也发现了这丫头的改变,但只要她还像以前那样给自己洗脚。
想到那小手揉着自己大脚的感觉,他心底隐隐发痒。
哼,到时候就勉强原谅她,等回头自己好了再收拾她一顿。
还怕她能反了天去?
姜温婉端着一盆开水走到屋门口,刚才烧水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原身记忆。
踏马的,晚上吃的饭都差点恶心出来。
这会儿她就站在门口猝不及防的,她手里的一盆开水直接朝着胡建邦,胸口以下的地方泼过去。
开水烫猪毛,猪是怎么叫的,他就是怎么叫的。
“啊啊啊!”
主打一个提神醒脑。
一旁的张翠芬被波及到一点,都烫的嗷嗷叫。
再看看迎面被泼了整个下半身的胡建邦。
他已经从椅子上滚下来了,嗷嗷惨叫的在地上打滚,原本那打着石膏的断腿,石膏也碎了。
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儿。
那场面,她就不形容了。
姜温婉本就没有进去,这会儿退的更远了些。
正好跟来看怎么回事的胡青华撞上,她对着胡青华诡异一笑。
吓的胡青华一个激灵,咽咽口水。
再看屋里的景象,太惨了。
姜温婉是管杀不管埋,泼完开水就回屋睡觉去。
倒是他们家的动静太大,惊动左右邻里,热热闹闹的一群人过来帮忙。
又把胡建邦给送去卫生站,卫生站治不了,又连夜从卫生站转去了大医院。
姜温婉第二天一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