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空场上,浓浓一股膻腥味。
这段时间,他每天最少宰杀两只羊羔,相对来说大赚一笔。
秦川提着二十斤野物走过去。
“表叔,我的三千块钱啥时候还清,每天进账大一百,还不够三千块?”
李光灿也是守财奴,嘴上满是推辞:“嘿嘿,小川,哪能一天大几百,我一亩菠菜地铲了几茬菠菜,就买了几百块,现在是大白菜,霜一杀咱腌酸菜,给你家腌两大缸,到时候你表婶帮你。”
“哦?你用两缸大白菜糊弄我三千块?”
“啧啧啧,川侄儿,每天出两个羔,一只四十块,这已经五百多块了,就这样抵账给你抵三千算了,嘿嘿,我一分都不少给你算清楚。”
不知道他怎么算清楚的五百块肉钱。
秦川给他安顿清楚,顺手将这只獾猪收拾掉,皮子底下獾油送过来。
“谁烫伤了?”李光灿赶紧问。
“我媳妇和我春婶,不是烫伤,是冻伤,老伤,抹一个冬天就好了。”
秦川转身要走。
“川,你现在干么去?”
“找李乡长,这家伙说话不算数。”
李光灿心里稍稍一抹疑惑,表侄儿难道不是跟着去坟上下葬秦建民?
有本事会赚钱的人。
为人处事的风格都不一样,说不去就不去,谁敢说一个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