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嘟嘟黑乎乎全身油亮的獾猪在网子底下吃白馒头。
一拉绳,网子落下,獾猪往前窜,被细网裹得更紧。
“嘿嘿,我要抓你你还能跑了?”
连网子提在手里,足足二十几斤。
皮子底下的獾油刮下来,一个冬天抹出去,园园和春婶她们的脚指头就好了。
这家伙哼哼唧唧乱蹬乱跳。
网子再缠一层拽紧,往李家台子走。
后面一声喊:“哥,哥!”一串自行车轱辘响,玲儿从后面追上来。
当哥的满身心欢喜。
“咦?不是说你带王霞霞接手三天才回来吗?”
“我不给大伯戴孝呀?大头的车下午四点才上来,我等不及我骑自行车回来了,王霞霞她俩已经接手了,卖菜收钱有什么难的。”
秦川瞪眼:“已经两点多了,棺材抬后山坟地里去了,你赶着去戴孝,没必要。”
秦玲儿嘟嘴:“那不行吧,还说我当亲侄女的来都不来。”
秦川摸一把亲妹脑门:“哦?猛一下长这么高,吃化肥呢?
大伯死的不正常,事情也过的不正常,你非要了一下心事,等七天他们去坟上的时候你跟着去,点个纸磕个头就行了。”
秦玲想了一下:“哥这就完了?”
“那还要怎样,快去看你嫂子。”
“还把我骑的吃力的,小豆都没带,小豆让大头下午用车子拉上。
小豆是玲儿养在菜铺的狗子,估计都不认识家里其他主人了。
自行车转过去,玲儿骑车子转身回家,想嫂子想的不行。
自行车后座上鼓囊囊一个包,不知道买了些什么杂七杂八。
“嘿嘿,我妹长大了,有腰有屁股了。”
当哥的觉得玲儿应该有爱情。
李光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