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就胜在一个会看眼色:“没什么想法,堂哥要是对我有安排,我就听你的。”
萧骏开心的乐:“我能对你有什么安排,你是我亲弟弟,哥盼着你好都来不及呢。”
这一笑,笑的程聪心里直发毛。
“我回来听说二婶有个哥哥,想去北京做生意?”
程聪点头:“啊,我舅舅,家里有意把生意往那边发展发展,想让他去看看市场。”
萧骏嗯了一声,提点他:“这是个机会,你跟着你舅舅可以去北京看看,那边开个精品酒庄,或者在酒店里买个楼层,当行政酒廊,别总窝在家里这一亩三分地,像我似的。”
“而且……”萧骏顿了顿,意味深长:“堂哥在那边有个同学,混的还行,你去跟他接触接触,对你没坏处,另一个,也能帮着点我。”
见程聪犹豫,萧骏拍拍他的肩,出言提醒:“聪聪,我好了,咱家好了,对谁都没坏处。”
萧骏这话说的看似兄长对弟弟的关心和教导,实际上心里憋着什么坏,程聪清楚个七七八八。
晚上回了家,他躺在床上想了一夜,没事儿就抬起手看那块表。第二天一早,就把这事儿跟自己爹妈说了,酒厂看似是程聪父亲在掌管,可实际大权都在母亲手里,母亲一听,沉吟,问,聪聪,你想去吗?
程聪说,想。但是我想去,不是为了萧骏。
程聪妈妈就笑了,那就去吧,在北京多交些朋友,自己学些本事,将来就再也不用听别人的了。
……
程聪说完,哭的像个孩子:“哥,我这些年没办法,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当年让人收拾的就是你亲弟弟,可我不能说啊,我说了,他倒了,我就成家里的罪人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跪在饭馆儿,哭成这样,挺引人注目的。
沈斯亮把玩着酒杯,面色如常:“大男人,站起来说话,跪着算怎么回事儿。”
程聪摇头,反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