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出了解释。
“我军虽然损坏其十数艘战船,但于官军来说,这只是肌肤之伤,并未动摇其根本,以登州官府的体量,所失船只数日便可从民间补充完毕。反而官军遭此一败,必然警觉,投机取胜之策再难生效,接下来的仗,必然是硬仗,并不好打啊!”
邹润唯恐这话说服力不够,直接喝问有些不以为然的张横。
“张横头领,今日之战你是先锋之一,我且问你,官军弓弩,其威力如何?”
张横当时就僵住了,他立刻想起了早间那种远距离内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悲愤感,这让他没有丝毫的话可说,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
“今日之战获胜,皆因我等将官军限制在了狭小海域,又趁其不备,以多打少,方得小胜。然则马政何许人也?自不会再犯此类忌讳,某有预感,下一战我等必会和官军在大海之上见真章,届时官军弓弩犀利,船只又多于我等,我等该如何取胜?今日请诸位来,便就是论这个的。”
一口气说完心中的焦虑,邹润便满是希望地看向众人。
这个问题他也深受其扰,没有定计,但是邹润坚信三个臭裨将赛过诸葛亮,何况在座的也不全是“臭裨将”,内里可是有好几位明眼人,甚至是将种与未来的国王。
所有人都开始犯起难,寨主一番话直指问题实质,他们即便性格再暴躁也能听得出来此话属实,可献计献策这事对他们来说本就不易,更何况海战比起陆战难度更高,并非是个人就能指点一二的。
眼见厅内沉吟许久,却无一人接话,李俊权衡再三将牙一咬,猛地站了出来。
“邹寨主,小人有一鄙论,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李俊哥哥有话但讲无妨,小弟洗耳恭听。”
邹润万万没料到第一个站出来的会是这条混江龙,大喜之余迫不及待地想听李俊的高见。
李俊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