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去,我要好好和这位黄财主叙叙旧。”
绝望的看着不断离去的背影和被紧闭的院门,黄则礼无助的瘫倒在墙根底下,他的下半身早已失禁,身上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屎尿混合的味道,口里兀自不甘的嘶吼着,“不要,不要走,求你们不要走,呜呜呜……”
外院这边,邹渊刚刚控制住局面,匆忙吩咐几句,交代手底下人捆绑俘虏和收拾战利品,随即就准备带人冲进后院帮忙,却好碰见邹润大步出来。
邹渊将手中铁棒一撇,急忙上前在邹润身上摸索起来,关心的问道:“你怎样?没有受伤罢?”
邹润欣慰一笑,认真的回应道:“叔叔无需担心,我好得很,那黄成也被我拿下了,对了,你这边战况如何?”
听到自家侄子啥事没有,还成功拿下了有些名头的黄成,邹渊高兴的哈哈直笑,伸手在邹润肩膀上连连拍了几下,然后便说起了外院的战斗经过。
“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这户人家里倒有两个不怕死的撮鸟,那厮们合住一屋,屋里都挂着刀枪,俺使人冲进去的时候,这两个撮鸟埋伏在门后,伤了俺手下两个孩儿后就往外边冲。我赶将上去,使棍打倒了那厮们,本欲将他们活捉上山,叵耐手下几个孩儿下手颇快,当场乱刀砍死一个,又用枪戳伤一个。”
“余下几个胆小的庄客见状都一发降了,现教我使人捆在那里。”
听到有人受伤,邹润顾不上清点战利品,连忙拉着邹渊,让他带路去探视伤员。
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两扇卸下来的门板上铺了两床薄被,两名伤员痛苦的躺在上面,其中一人伤势很重,但伤口处只是用一团破布草草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浸湿了身下铺垫的被褥。
院子里则到处都是喽啰们翻箱倒柜,打包钱财的身影,他们一个个眉开眼笑,手里不是抱着绫罗绸缎,就是身上背着各色包袱,身上也鼓鼓囊囊地塞满了战利品,互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