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那就要深入田间地头,偏远的几个村,路况不好,就没有安排,安排的都是乡政府周边的几个村。
李一鸣虽然不懂得种地,但这并不妨碍他询问一些符合其身份的问题。
“何冲乡一共有多少人?”
“一万四千六百一十五人。”温浩昨天才突击温习的数据,张口就答了出来。
“一共有多少耕地?”
“全乡一共有水田六千七百亩,耕地两万五千四百五十三亩,人均耕地面积大概在二点二亩左右。”
温浩回答的很流利,回答完还自得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何义盛。
“去年何冲乡小麦亩产平均有多少?”
这个问题有些超纲,不在温浩的备考范围之内,他有些懵圈,就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同僚。
何义盛很少在乡里,对这些数据就更别提了。
没人答得上来,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428.6公斤。”梁栋见几位领导冷了场,就自告奋勇地回答道。
李一鸣看了看身旁的联络员洪淇,洪淇手里捧着何冲乡去年的报表,查到那个数据后,反馈给他一个眼神。
“何冲乡去年农业补贴一共多少钱?”
“三百八十五点八万元。”
“……”
李一鸣连续问了七八个问题,梁栋都一一答上。
问完这些问题,李一鸣停住脚步,玩味地看着何冲乡几位主官。
梁栋的回答就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帮乡领导挡下了一时之尴尬,另一方面,又有越俎代庖只嫌。
风头全让你一个人出了,书记乡长的面子往哪儿搁?
难道整个何冲乡就你梁栋一个人优秀,其它全是饭桶?
李一鸣的凝视,让温浩和何义盛没有一丝被重视的喜悦,俩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咒骂起了梁栋。
“梁栋同志不错,小伙子前途无量!”
李一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