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传闻果真不假,他应该就是下来镀金的。
搞完所谓的迎接仪式,温浩和何义盛上了依维柯,其它人坐着乡里的车跟在后面。
到了乡政府,李一鸣在政府前后院都转了转,无意间看到了停车位上停着的红旗车,就指着那车问温浩:“那辆车是你们乡里的?”
温浩解释道:“李书记,那不是乡里的车,是梁委员的私家车。”
“私家车?梁委员家里是干什么的?”李一鸣又问。
温浩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实话实说道:“梁委员家就是咱们槐安的,他父亲是小学老师,母亲在家务农。”
“嗯?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买得起这车?”李一鸣疑问道。
“这车不就是一辆红旗吗?”温浩不解地反问道。
“呵呵,温书记知道这红旗多少钱吗?将近一百五十万!”李一鸣指着那辆车,掷地有声道。
温浩先是一惊,随之,作恍然大悟状,点头道:“我说呢,一直都觉得这车看起来不普通,原来这么贵!”
旁边的何义盛对梁栋知根知底,虽然不怎么喜欢他,但毕竟都是亲戚,就开口解释道:“李书记,是这样,梁委员家里虽然是农村的,但他上半年结婚了,那车应该是女方的陪嫁。”
李一鸣点点头,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按照行程安排,李一鸣考察的第一个项目是何冲乡的党建情况,他和随行人员先是检查了党建档案,然后在党员活动室,开了一个小范围的党员会。
会上,李一鸣脱稿就党建工作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省里下来的干部,政策水平还是有的,讲话水平也十分出彩。
务完虚,又开始务实。
白露早,霜降晚,寒露种麦正当时。
李一鸣来调研,正好赶上秋播。
槐安这个地方,地处我国的南北地理分界线,是全国少有的既种小麦又种水稻的地区。
既然是考察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