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挂在了床榻旁的古架上,便指给薛锦楼看:“这是安宁拿来的给福哥儿祈福的。”
屋内的烛火影影绰绰,薛锦楼见莹儿如此喜欢香珠,便笑着道:“你既喜欢,明日我便拿几串值钱的香珠来。”
他总是如此,只要莹儿喜欢的东西,便好似不要钱般都捧到莹儿眼前,只为搏她展颜一笑。
莹儿却笑着摆手道:“我喜欢的是安宁的心意,哪里是香珠?即便爷拿来再值钱的香珠,也比不过安宁送我的这一串。”
这话听后,薛锦楼只觉得吃味的厉害,便笑着缠绕莹儿的青丝道:“你整日里总是将秦氏挂在嘴上,可见是心里头都容不下我了。”
他噘着嘴说这番话的模样着实滑稽又可笑,谁能知晓在外头不可一世的薛锦楼在自家夫人面前会如此爱撒娇。
莹儿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薛锦楼,当下便笑道:“爷在胡说什么呢?”说着,她便安慰似地轻轻吻了一下薛锦楼,并偷笑道:“这样行了吧?”
薛锦楼察觉到了唇上酥麻麻的触感,霎时又意动而起,翻身压在了莹儿上头,攫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记吻来势汹汹,让莹儿喘息不得。
一吻作罢后,薛锦楼才沾沾自喜地说:“这样才算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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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小桃与芙蕖静静聆听着内寝里的动静,两人早已对薛锦楼与莹儿之间的热切习以为常,即便听见再羞人的动静也能处之泰然。
尤其是小桃,甚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日是我进去送的水,今日该你了。”
芙蕖哈欠连连,只道:“谁叫世子爷不让二等丫鬟进去服侍呢,只苦了我们两个大丫鬟,整夜都要守着。”
小桃瞪她:“这话有本事你去说给夫人听。”
芙蕖见状便忙堆着笑道:“好姐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两个丫鬟吵闹一番,内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