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都要送她好些值钱的玩意儿。”小桃忍不住为莹儿抱不平道。
芙蕖在一旁听后却只是偷笑道:“瞧你这副小气的样子,我们夫人什么值钱的东西没见过?哪怕她是开口要天上的月亮,世子爷也能给她摘下来,一匹云锦算什么?”
平心而论,莹儿平日里赏赐小桃与芙蕖等大丫鬟时出手可比对秦安宁还要阔绰,骤然听得此话,小桃便也没了计较,不过叹息着道:“我不过是替夫人不值而已,真心才能换来真心呢,这一个哪里是像对夫人真心的样子?”
“什么真心不真心的?我们夫人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平日里哪里能有说话的人?如今她们妯娌关系处的好,自然是件好事。”芙蕖道。
不多时,薛锦楼便下了值。如今他已卸下了兵权,作出一副淡权忠君的模样,俨然是要为了贤妃娘娘的五皇子铺路,平日里便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自己的妻儿。
福哥儿也乖觉的很儿,瞧着天边已泛起了金澄澄的余晖,便在奶娘们的服侍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洗了脸后乖乖地躺在了床榻上,手里甚至还捧着一本经书。
薛锦楼回挽莹院后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如此“好学”的福哥儿,福哥儿虽正襟危坐,可那双透亮的眸子却贼溜溜地转了好几圈,正巧与薛锦楼四目相对。
他没有戳穿儿子的小把戏,而是对奶娘说:“别让福哥儿看书了,伺候他安睡吧。”
坐在床榻上的福哥儿这才松了口气,他今日在庭院里疯跑了一日,千字文看都没看,只怕薛锦楼会抽背他文章。
察觉到福哥儿的异样,薛锦楼忍俊不禁:“小兔崽子。”
抛下这一句微弱的咒骂声后,薛锦楼已撩开帘子走进了内寝,褪下外衫后便照例与莹儿云雨了一番,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处,体悟着彼此的心跳声。
莹儿似是忆起了白日里秦安宁拿来的香珠,因记得那香珠造型精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