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太医但说无妨。”薛锦楼道。
朱太医瞥了眼他面容里的真挚神色,便道:“世子爷,我这儿有一剂药,喝下去以后便能绝嗣,往后您便不必担心姨娘受孕一事。”
“怎么从前从未听说过这等绝嗣药?”薛锦楼疑惑地问道。
朱太医失笑一声,矍铄的面容里未见半分不耐,他好声好气地向薛锦楼解释道:“咱们京城里的世家公子乃至寒门出身的微末才子,都把自己的子嗣看的极为重要,谁愿意主动喝下绝嗣药?”
薛锦楼恍然大悟,将朱太医递给他的绝嗣药放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当下便道:“多谢太医,改日我再来向您道谢。”
“不必了。”朱太医只语重心长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便亲自把薛锦楼送出了自己的府邸。
薛锦楼的背影英武又俊朗,遥遥一瞧时总能轻而易举地揽去所有人的目光。
朱太医立在廊道下瞧了许久,直到习习几抹凉风往他身上袭来,朱太医才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
这时贴身伺候他的小厮奉上了一盏热茶,朱太医含笑着扔了点碎银给那小厮,只说:“陪我说说话吧。”
那小厮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只小心谨慎地陪着朱太医身旁,没有胆气主动开口说话。
朱太医见他如此怯弱,便也没有苦苦相逼,只惆怅地一笑道:“若是我的女儿还活着,应是与薛国公府府上的祝姨娘一般年岁,回回见到她,我总觉得自己的女儿回到了我的身边。”
小厮知晓朱太医的女儿幼时得了痨病夭折,自此以后朱太医夫妇便封心锁爱,既不生育别的子女,也不再嘴上提及夭折的女儿。
“怪不得太医每回去薛国公府上,回来的时候都心情如此愉悦。”小厮笑着说道。
朱太医大半的脸庞都隐没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叫人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她在内宅里过的艰难,说不准这一胎还会遇上什么险情,我也要先研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