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满意,平日里总是嘘寒问暖不说,薛老太太的体己珍宝更是只肯许给长房的刘氏与薛锦楼。
提起已逝的亡夫,刘氏心头涌现些哀伤,只是不好在薛老太太跟前表现出来,免得两人又抱头痛哭一番。
刘氏艰难地忍住眸子里若隐若现的泪意,转而对薛老太太展颜一笑道:“‘思川’这个名字,母亲意下如何?”
婆媳二人四目相对了一番后,竟是从彼此的眸眼中瞧出了相差无几的慨然。
“都随你。”薛老太太早已佝偻的身形愈发弯折不堪,即是提起了自己英姿有为的长子,她便也联想起了那如鲠在喉的二房:“反正我只在意长房的血脉。”
刘氏听了这话之后,便把孩子里的孙子递给了事先预备好的奶娘,而后则亲自搀扶着薛老太太往临窗大炕边走去,又亲自给薛老太太斟了一杯六安茶,叹道:“我和楼哥儿都明白,母亲心里总是最偏疼我们大房,只是母亲在人前也得演一演戏才是,否则外人定会说您不慈。”..??m
薛老太太活到这等年岁,见识过了多少狂风巨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名声当一回事?她冷笑一声道:“那庶子乃是狼子野心之辈,川哥儿死后,他成了国公爷。可怜我辛勤持家一辈子,竟为个庶子做了嫁衣。”
刘氏听罢便也不再深劝,只道:“往后母亲日日与玄孙作伴,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
“你放心吧,我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却总会为你和楼哥儿着想。至于二房那对蛇鬼夫妻,实在无须我们长房主动出手,他们自个儿便会闹得分崩离析。”薛老太太嗤笑着说道。
刘氏听得此话后也心间也是一动,长房并非势弱,且不说薛锦楼是何等年少有为的少年英才,单说宫里刚刚诞下皇子的贤妃娘娘便是二房无法逾越的高山。
这些年的守寡日子磨平了刘氏的棱角,而并非是长房无力与二房相争。
“楼哥儿也有了庶长子,将来再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