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梅被陈大勇的话吓得面如土色,快速爬远,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两家的闹剧最终如此收场,连围观的百姓也不胜唏嘘。
陈大勇那些族人骂骂咧咧将他抬回去,汉口村的人落后一些。
公堂上的人散了,村长婆娘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龚梅脑袋骂,“你是想害死你爹娘和弟弟吗?刚刚陈家那些人的表情你也看见了,你觉得他能轻饶了你们一家?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会惹事的女子!”
龚母期期艾艾,已经没了以往的盛气凌人,只替龚梅辩解,“错在他们又不在我们,他们凭什么找我们麻烦?再说了,案子是知府大人判的,他们还想怎么样?”
村长婆娘气结,“是!他们顶多就是看我们村的人不顺眼,不会做什么,但陈大勇呢?今天他是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一干二净,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跟太监有什么两样?往后走出家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他不恨死你们家才怪!
他要是真的不想活了跟你们全家同归于尽,你们上哪儿说理去?连这点事都想不到,还敢这么闹,难怪当初能跟江家闹得那么僵!以后你们家的破事我再也不想管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村人陆陆续续离开。
龚母六神无主地拉着龚梅的手,“怎么办?要是陈大勇真的找我们麻烦怎么办?早知道当时我也动手好了,让他再伤得重一些,最好一辈子都起不来!”
龚父听了龚母的话很是无语,闷闷说道:“要是那样的话就不是二两银子可以解决了,走吧!回去再说。”
一家子把受了杖刑的龚海弄回家。
衢州府虽然入秋,但这几日天气闷,龚海住的屋子小,不透气,龚父照看不便,干脆将他安置在院子的草棚里,海风徐徐吹着,还能缓解伤口火辣辣的痛感。
龚父忙着给龚海上草药,龚母去做饭,龚梅在草棚外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