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说的也是实话。
潘小兰现在处于煤烟中毒状态,真的不能缺少照看。
潘小兰却是被秦冲的肺腑之言打中了芳心,眼眶为之一热,望着秦冲起身关灯时的背影,她的眼角随之潮湿了。
秦冲过去关灯,是因为害怕亮灯影响潘小兰休息,可当黑暗里他返身回来,潘小兰的心房却是止不住一紧,暗道:他关灯想干嘛!
屏住了呼吸,最坏的念头是,如果秦冲欺负她,她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时的潘小兰真的变了,这若放在一年前,她肯定激动到不行。那时她热情似火,现在的她,横看竖看都是一块坚冰。
庆幸的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等到秦冲安静下来,特别是他小心翼翼的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给人的感觉像是半悬空状态,一切又都变了,包括潘小兰悬着的心。
波澜之中,潘小兰其实也想听到秦冲呼吸的声音,想要聆听秦冲紧张的心跳,在这宁静的夜,一切都可以默许,尽管呼吸与呼吸有所不同。
墙壁一角,空调嘶嘶的打着暖风,似乎在努力调和着尴尬的气氛,潘小兰挣扎着扯起被子一角,给秦冲盖上了。
数九寒冬,她怕秦冲着凉。
却也没有说话,一切都是润物细无声的样子。
而秦冲呢,他本来是想去隔壁抱条被子过来的,可那被子里一定还残存齐小婉余香的味道,他怕潘小兰闻出来,也怕那种余香凌乱了他的理智,然后不顾一切地散发在潘小兰身上,所以他没敢。
两张床所能承载的,完全是两个阶层,两个故事,两个迥然不同的女人,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爱慕。
这一被潘小兰容许,秦冲又不免紧张不安,表面上却是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
很多想要的东西,只在梦里飘摇着美好,那次潘小兰被蛇吓着了,他就陪她睡在一起,睡了一宿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