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挽起白衬衫的袖口,同时解开一丝不苟系到顶的纽扣。
呼吸顺畅了不少。
他走到酒柜前,修长有力的大手拉开柜门,从里面拽出来一瓶度数极高的洋酒。
靠坐在深灰色的沙发上,他连酒杯都懒得找,对着瓶嘴直接喝。
烈酒灼热喉咙,隐隐感受到胸腔内都跟着钝痛。
半瓶酒下肚,江屿面色潮红地靠在沙发上,忽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谢敏儿的场景。
那时他刚跟着谢聿礼来到谢家,身上穿得还是洗的泛黄的破衣服。
这身打扮不要说在豪门大院里的谢家,就是在平民大街上,也要被当成收破烂的,被人嫌弃。
那天谢敏儿穿着高级定制的公主裙,粉色的薄纱衬托她的肌肤宛如白雪。
福利院里的孩子都是干瘦的,江屿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好像公主一样。
她正跟几个同龄的小孩子玩。
那几个小孩子也都穿的非富即贵。
他因为刚刚走神,被管家和谢聿礼落在了身后。
面对这么大的谢宅,对他来说跟皇宫差不多,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迈步。
踌躇间,有人叫他,“喂,你不能来这里。”
江屿抬头,是一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子,指着他,“乞丐是不能进来这里的。”
乞丐......
江屿羞臊的脸都红了,他很想反驳自己不是乞丐,可是对他们来讲,自己跟乞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这时,男孩突然又哀叫出声。
谢敏儿揪着男孩的耳朵,奶凶奶凶地说,“不准你欺负别人,这里是我家,他是我们家的客人。”
“是是是.......”
小男孩快要被她拧得哭出来,“我错了,敏儿。”
谢敏儿这才放开手,然后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