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瘦弱的身板为了保护她,承接了那些原本该落在她身上的拳头。
梦里的她在哭,身上漂亮的公主裙已经破烂不堪,滚着泥土,脏兮兮的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
少年撑着最后一口气,用自己洗的泛黄的白衬衫衣角擦掉了她的眼泪。
他对她说,“公主,别哭。”
......
谢敏儿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眼角的泪刚好滴到她的耳廓。
这梦太真实,她的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房门被敲响,她擦干眼泪喊了一声进来。
玛德琳走到床边,望着她通红的眼睛,无奈舒了一口气。
她探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谢敏儿的声音里染着哭腔,“不是梦,对吗?”
玛德琳将她拥进怀里,轻声说,“只要你想,它可以是梦。”
“是你让我忘了这些吗?”
“亲爱的,我只是想帮你。”
她还记得那个十岁的小女孩惊恐不安的脸,周围一丁点声音都会引起她的不安。
她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睡觉,二十四小时睁着眼。
终于,她的家人下定了决心,让她尝试着忘掉这一切。
谢敏儿哭了很久。
而在房门外,谢聿礼靠着墙,拿出一根香烟,咬在唇边点燃。
他到现在想到那帮畜生还能气得牙痒痒。
对一个十岁的女孩下手,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抬眸看了一眼一脸心事的江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我始终欠你一个人情。”
江屿摇摇头。
他想说他心甘情愿。
可这回答太暧昧,索性缄口不语。
夜晚悄然而至。
江屿回到大平层的家里。
他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