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人了吗?”
他摇了摇头。
“给我看看!”
文公公扭过头,老柳把黑色皮包递给了他,他又递给了我。
接过皮包,空的!
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有口子,说明不是[小刀客]。
掀开翻盖,拉锁开着,里面一枚钢镚都没有了。
我看向了老柳,“睡着了?!”
他连忙摇头,“没有,我在10号车厢尾部挤了个座位,一直搭边儿坐着了,每次“接货”,都装作去抽烟……”
“没接触其他人?”
“没有!”
“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
老柳紧皱着眉,想了好半天,“我对面是两口子,带着个小男孩,挺闹腾的!旁边是个半大小子,靠窗是个圆脸的男人,大眼睛,挺和善的……
“多大年纪?”我问。
“年纪?”老柳眼眼神迷惑起来,“年纪?应该二十多了,不对!起码得三十左右……也好像……好像四十多……”
我有些烦,这他妈是什么眼神?
他又说:“哦,对了,听他说话是东北口音……”
不等我说话,他又连忙说:“不可能是他,中间还隔着那个半大小子呢!而且他是个机关干部,一看就不是[里码人]!”
“他说自己是个机关干部?”
“对!他和对面小孩爸爸聊天,我听得真儿真儿的,说的都是机关里的一些事情,骗不了我……”
我笑了,这货真是个棒槌!
“你笑什么?”不等我生气,老柳先发了火,“我干这行二十年了,从来就没走过眼,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
“老柳!”文公公虎起了脸,装模作样道:“和谁说话呢?这是武爷!”
“武个鸡……”
他还没说完,噗!后腰就挨了一大脚。
嘭!
人像照片一样,贴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