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叹了口气,说事情出在了自己老婆身上。
倒煤这生意,本就时常不着家,他又是给栾翠县送煤。
鹤城、兴安、栾翠,三个地方跑。
当然了,事情也不能都怪他老婆,手里有钱以后,他也不消停。
他想的是家里红旗永远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可他忘了,想要红旗飘,就得有风!
他一年到头都不给媳妇吹两次风,每次还应付了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媳妇就出了轨。
出轨的对象,是街里一个修bp机的小伙子,据说又高又帅。
这种事情,往往当事人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大憨也不例外。
无意中知道自己脑袋绿了以后,大憨从栾翠县赶回了兴安,一路上风驰电掣,拎着刀就去找奸夫,不成想扑了个空。
人家的小店已经关门了!
于是开车回家。
这才发现家门钥匙都换了。
敲开门后,一个女人说房子卖给他了。
他拎刀进屋,别说媳妇不见了,家具什么的都换了。
这还不是最悲催的,到银行才发现,家里三十几万存款,一分没剩。
事情传开了,他这个脸算是丢尽了。
一气之下,把唯一值钱的破桑塔纳卖了,再加上外面还有一点儿欠款。
带着钱,孤身来了京城。
我问他,一辆桑塔纳,再破也能卖个四五万,不至于来了以后炸油条吧?
他苦笑起来。
都说时运不济,他就是最好的写照。
因为有手艺,来了以后,就想兑个小饭店干。
千挑万选,在北三环外相中了一个面馆。
对方一切手续齐全,还有9个月房租,加一起出兑费要6万块钱,大憨是小心再小心,可交完钱以后,对方就彻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那天他记得清清楚楚,面馆里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