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继续睡吧。”
傅嘉鱼听话的闭上眼,脑袋埋在枕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了会儿话,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看见的便是疏星趴在她床边,亮着一双灿烂的大眼睛。
她唬了一跳,闭了闭眼稳住心神。
睡了一日一夜,又有徐公子的悉心照顾,她身子恢复了许多,提起精神,笑道,“疏星,你这是做什么呢?”
疏星歪了歪头,“姑娘笑了,真好,一定是姑爷昨晚将姑娘哄好了罢?”
傅嘉鱼羞赧,“你胡说什么,他哄我做什么。”
疏星弯起眼睛,“月落姐姐说的,做夫君的,自然要哄娘子。不过姑爷怎么哄的?让奴婢也学学?日后若姑娘再不开心了,奴婢也能哄姑娘开心啦。”
傅嘉鱼想起昨夜徐公子的“哄”,哄得她大汗淋漓的,脸上一燥,转移话题道,“你……你守在这儿,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儿?”
疏星下巴搁在手背上,整个人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瞬间兴奋起来,脆生生道,“姑娘,你昨日睡得死,还不知道昨个儿晚上,卫国公府和承恩侯府的大新闻罢?”
傅嘉鱼扯过枕头,疏星忙来扶她,为了讲故事,还专门端了糕点吃食过来,“莫雨昨晚去国公府外守了一晚上才打听到的呢,姑娘要不要听听?”
傅嘉鱼将酸软的身子靠在枕上,拿了块团子在手心,若有所思道,“说来听听。”
疏星笑嘻嘻道,“莫雨说,昨个儿承恩侯府的老夫人直接找到了宋氏,表明态度,这事儿既已经发生了,便想让三公子直接娶了傅双雁。国公府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名正言顺将傅双雁娶回家,旁人议论几日也就罢了。老夫人这么一说,只要不是嫁给世子,宋氏自然是答应的。这婚事若是早些定下来,傅家也好操作,让傅双雁去傅家老宅的庄子上先休养个几个月避避风头,等京里头风头过了,两家低调的将婚事一办,谁还记得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