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她脸上发红,眼眸水汪汪的发亮,“或许,只有一点点?”
燕珩凑过去,低下头,用额头抵了抵她滚烫的眉心,宠溺的问,“当真只有一点点?”
炙热的呼吸迎面而来,傅嘉鱼身子绷紧,心乱如麻。
她慌乱的眨眨眼,脸颊上白皙的肌肤泛起一阵粉色,低低道,“嗯,我以为大家都会喜欢江畔月的。”
燕珩挑眉,“昭昭为什么会这么想?”
傅嘉鱼自然不能告诉他,因为江畔月是话本里的重要人物。
她咳嗽一声,指了指放在床边的药碗,撒娇道,“夫君,头疼,吃药……”
燕珩无奈,弹了弹她的眉心,抬手将药碗重新端过来,一口一口喂她。
傅嘉鱼皱着小脸喝完,苦得舌头发麻,“好苦。”
燕珩低下头,捧着她的脸,温柔缱绻的含住她的唇,替她将唇边苦涩的药汁舔舐干净,“现在好点儿没有。”
傅嘉鱼脸上一阵滚热,脑子更糊涂了,早忘了什么苦不苦的,揪着男人的衣襟,主动吻上去,用力咬上他的薄唇,就好似盖章一般,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属于她的印记。
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彼此唇齿间弥漫,傅嘉鱼心跳如雷鼓,长睫颤巍巍道,“以后,你不许看别的女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强硬的要求他。
燕珩眸光轻动,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笑着“嗯”了一声,默不作声的加深了这个吻。
……
傅嘉鱼得了男人的解释,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
第二日,还没睡醒,又被男人提着脖子喂了一碗药,喝完药,就被他翻过身子趴在床上。..??m
她脑中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太阳穴撕扯一般疼得厉害,风寒入侵的症状太难受,她又一惯身子娇弱。
感觉男人的大手在她腰后一阵动作,她吃痛的湿了湿眼眶,呜咽了几声,便听男人声线温柔,跟哄孩子似的,“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