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进去就好。”
月落忙拉住疏星,眸子里闪动着一阵唏嘘,“好,奴婢就守在门外,姑娘尽管去就是,有事姑娘便唤我们。”
傅嘉鱼抿唇,点点头,提起裙摆,掀开帘帐,踏入风雨亭。
走得近了,那道身影越发清晰,纤细袅娜,体态玲珑。
亭子里并不宽阔,中间放置着一张雕花长案,案上有热茶,左右两旁的窗户大大的开着,从右手边的窗户望出去,能看见水榭的方向。
立在窗边的女子一袭暗纹锦绣素白长裙,头戴帷帽,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她气质清雅通透,挺直脊梁走到长案前,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间,满是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惠,“傅姑娘。”
这把细柔的嗓音也十分诱人。
傅嘉鱼看不清她的容貌,审慎的打量她一眼。
只见她身材清瘦,似弱柳扶风,无疑是个十足的病美人,看不清容貌已经十分惹人怜爱,不知那帷帽底下又是何种诱人风景。
从前的傅嘉鱼面对江畔月,也许还会惧怕,还会不知所措,还会生出无端的自卑。
只是,如今的傅嘉鱼,却是不同。
她不再喜欢李祐,那么江氏是不是李祐的外室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只当她是徐公子的救命稻草,好好对待着。
她大大方方回她一礼,自信又骄傲的扬起眉梢,对怔愣中的江畔月微微一笑,在长案一侧坐下。
江畔月愣了一瞬,也在长案另一侧坐下来。
傅嘉鱼坐得端正守礼,看了她一会儿,“江姑娘主动要见我,还要戴着这帷帽么?”
江畔月顿了顿,抬手将帷帽取下来,露出那底下一张白皙脸庞。
傅嘉鱼直勾勾的盯着她柔顺的眉眼,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比江畔月长得还要美上十分。
但江氏文质彬彬,生得楚楚,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对似泣非泣含情目,因为病弱,脸色带着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