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失去的不光是一个喜欢了十年之久的男人,还有整个谢家……
一想到李祐背着她在外与人欢好四年,心脏又好似被人凌虐撕扯,痛得鲜血淋漓。
她鼓起莫大勇气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欺骗自己。
可没有人给她答案,他们劝她,要大度。
不过一个外室,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李祐是世子,又是新晋状元翰林编修,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她们劝她将江氏接进府里,也省得惹李祐不高兴。
她那时性子软弱,只知伤心难过,想到会有人会与她抢李祐,终日惶恐不安,渐渐抑郁成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可她从来不受宠,成婚两年,与李祐相见的次数少之又少,再加上怀不上孩子,在李祐面前根本说不上话,白白顶着一个世子夫人的名头,却是个没用的花架子,府上随便哪个丫头婆子都能踩她一脚。
她也想过,出府去见一见江畔月。
只是,她常年幽居在皎玉堂,性格懦弱无能,连踏出那道门槛儿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去见江氏。
很快,江氏怀孕失踪,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她。
李家人都劝她慈悲,莫要伤害无辜。
她无处辩解,被李祐热油浇灌,才绝望心死。
直到死去,她都在想,江畔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让清冷如李祐爱得不可自拔,让书中那么多儿郎为她出生入死,让曾经惊才绝艳的废太子也对她强取豪夺。
想必,她一定是个极好极讨人喜欢的女子吧。
她曾经没见过她,今日终于得见。
这一刻,她站在亭外,想起话本里“傅嘉鱼”惨烈的一生,千情万绪,涌上心头。
经过昨夜一事,疏星半步也不敢离开自家姑娘,她下意识跟在自家姑娘身后,没想到,傅嘉鱼却抬手拦住了她,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道,“月落姐姐,你带着疏星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