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阵水雾,“昭昭,我知道你与卫国公府是老死也不相往来了,姐姐不是大房那些人,实在做不出再向你求助的事儿来。”
傅嘉鱼心疼的将她拉住,笑得温和又真诚,“珍姐姐,你别这么说。你在我心里,与大房那些人是不同的。”
李晚珍羞愧的低了低头。
其实,二哥哥刚与江氏在一起时,她便不小心知道了。
可她向来胆子小,有好几次都想主动提醒昭昭,却又被宋氏和大姐姐冷着脸耳提面命,最后吓得闭嘴不言,后来大姐姐又用母亲威胁,她更不敢说什么了,只暗地里多打探了一些那江氏的消息。
只可惜,二哥哥将江氏保护得极好,她与哥哥又没有权势,探了几回,也只是远远见过那女子一面。
傅嘉鱼见她沉思不语,狐疑的问,“姐姐是不是被大姐姐挟持住什么了?”
李晚珍惊愕的瞪大眸子,抿着唇,酸涩涌上心头,又被压下,期期艾艾道,“我……我……”
我了半天,什么也没我出来。
一想到果然是李晚宁在背后欺负李晚珍,傅嘉鱼瞬间神情凝重,嗤笑一声,“珍姐姐,你只管说你的。我与卫国公府是断绝了没错,不过对珍姐姐你们二房却没什么。二房在国公府生存不易,与我在府中的境地相差无几,再加之,你娘亲身子又弱,护不了你们什么,咱们做儿女的,总不能一辈子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对么?”
李晚珍一脸自责,脸颊微红,“昭昭说的对,我……我也知道。”
傅嘉鱼那时还不知李晚珍私底下的痛苦遭遇,只心疼的摸着她的手背,灿然笑了笑,语重心长道,“你看我,从小被宋氏拿捏掌控,现在不也从国公府出来了么?珍姐姐,千古世情,本就如此。你若认命,便永远没有保护家人的能力,我们做女子的,本就不易,唯有不认命,强大自己,才能为自己,为家人拼出一线生机来。”
李晚珍眼眶红了红,听得一向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