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
耳边隐约听到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江禾舒捂着胸口,吓得要死。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鬼’开口说:“你要把自己闷死?”
江禾舒浑身血液冷却下来,她掀开被子,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裴晏?”
“你怎么在这里?”
裴晏淡淡解释道:“裴穗安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
顺着男人的视线,江禾舒看到了睡在旁边床上的裴穗安。
她心底浮现一股温暖和感动。
“你怎么不带她去酒店住?小孩子免疫力弱,万一被我传染……”
裴晏抬眼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江禾舒还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他自然想带裴穗安离开,奈何裴穗安不愿意。
江禾舒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身上空荡荡的。
她猛地一愣,没有血色的脸瞬间涨红,“我…我的衣服…难道是你……”
她原先的衣服包括内衣都不见了踪影,如今只穿着一件空荡的病服。
裴晏瞥她,月光下,女人雪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绯红,清透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精致漂亮的五官含羞带怯。
病服对她而言太大了,松松垮垮地罩在江禾舒身上,修长的脖颈皙白,锁骨若隐若现,透着丝娇媚。
病气给她添了抹柔弱,惹人怜惜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裴晏移开视线,不答反问:“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过你吗?不要在男人面前露出这副表情。”
“?”
江禾舒满脸茫然,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晏喉结滚动,嗓音低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这副表情,仿佛在说:快来‘狠狠’地欺负我。”
他声音富有磁性,漆黑的眸中是成年人都懂的深意。
‘轰’的一下,江禾舒脸上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