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
本该在a市的裴晏,就站在门前。
他看到站在凳子上的女儿,眉心紧蹙,连忙把她抱进怀里。
这次裴穗安没反抗裴晏的怀抱,红着眼睛说:“妈妈好烫,妈妈得吃药药。”
裴穗安在三点半就醒了,她找遍家里,终于在阳台找到了江禾舒。
发现江禾舒皮肤滚烫,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后,裴穗安赶紧给裴晏打电话。
上次她皮肤很烫,阿姨说生病如果不吃药,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裴穗安记住了这句话,非常害怕江禾舒不吃药,再也见不到她了。
接到电话的裴晏原本不准备过来,就他和江禾舒的关系,不值得他放下工作来到c市。
然而,裴穗安不止用儿童手表给他打了电话,还给裴奶奶打了电话。
这下裴晏想不来都不行。
裴晏抱着女儿刚走几步,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人。
江禾舒脸色苍白,唇瓣干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裴晏对江禾舒虽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她
只是,因为起初对她的误会,以及后来对她的怀疑,冲淡了他对江禾舒救了女儿的感激。
导致他虽有些感激江禾舒,但更多的是想和她划清界限。
谁知因为女儿,让他不得不和江禾舒绑在一起,为期一年。
只能说世事无常。
——
直至凌晨一点,江禾舒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身上的温度降了不少,头疼也有所减轻。
江禾舒缓慢地坐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四周空荡安静,消毒水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是医院。
是初雪送她来医院的?
江禾舒正想着,扭头,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
猝不及防地看到窗前那道黑影以及眼睛,江禾舒被吓了一跳。
她的心脏猛地加速跳动,呼吸急促,倒回床上,捞起被子蒙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