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地方远不说,读书的束脩 、食宿费也不是一般人家供得起的,难怪要家里卖田卖地的了。
对于这样的事,姜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白鹿书院的名声,我也是听说过的,都说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能够进得去,张兄的学识也是不用说的,此去必定更上一层楼了!”
张员外听了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笑道:“承您贵言!承您贵言!”
因得了姜丰的好话,张员外还主动降了一两银子,二十四两成交。
姜丰见张员外爽快,那块地又实在合他心意,就和张员外一起到衙门去过地契。土地买卖,官府还要收税的,这个税由买家出。
最终花了二十七两银子,姜丰才成了这块地的主人。
张员外看着远处青绿色的番麦地,很不舍地对姜丰说:“这块地,我原本是赁给村里人种的,收了这季番麦,你要继续赁出去也行,那户人家也是极老实能干的,从来不拖欠租子。若是收回来自己种也行。”
姜丰想了想,还是不费那个心,说道:“那还是继续由那户人种吧。”
张员外听了很高兴,他和那户人家是老相识了,若是姜丰收了地,那户人家一时间也不好找更好的地耕种。
买了地,虽然一下子没了一大笔钱,但是苏氏抱着地契,还是笑得眉眼都弯了。
这半年来经受了太多打击,起起落落的。但正如儿子所说,慢慢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今夏季,雨水多,我们找个风水先生,挑个黄道吉日,就把坟迁了吧,也了却了这桩心事!”姜丰说道。
“好!好!我去找你老舅说,他认识的人最多。”苏氏也点头。
等挑好了日子,他们就一家子,租一辆大马车,风风光光地回去!
苏氏忙着找人看日子,熊楚楚这里也有了主意。
“做冰雪冷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