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遗憾地说:“姜兄真的要搬?唉!昨日才与姜兄结识,胡某就知道姜兄和俗人不一样,还想和姜兄抵足而眠、好好亲近呢。”
其他人看到他的外貌都觉得他是粗人,不想和他相交。只有姜丰没有一点异色,还说他长得像自家表兄,格外亲切。
胡大山觉得,姜丰此人虽然文采不及他,眼光却是极好的,这个朋友可交。
姜丰僵硬着笑了笑,呵呵……还抵足而眠了,我是不要活了。
他还没回话,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人家是有钱的少爷,看不上你呢!”
这寓馆大家都住得,偏姜丰住一晚就要搬走,好像比谁精贵似的!若姜丰看起来是有钱人就罢了,明明也和他们一样,是穿粗布衣的穷小子,凭什么?真是穷讲究!令人看不惯。
姜丰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本来就一个晚上没睡好,此时更是来气,没好气地说:“我爱去哪里住,干卿何事?”
“是不关我事,有本事你住到王府去也不关我事!”那人嘲讽着。
衡川府是有一位藩王的,就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衡王。在普通人看来,那就是远在天边,姜丰这样的穷小子,一辈子都碰不着的大人物。
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就连店家的小厮都嗤笑了两声。
胡大山看不过去,待要出头为“姜兄”说两句,就听见寓馆外一阵喧哗,走进几个穿着鲜亮盔甲的侍卫。
这些侍卫高大俊朗,衣服上还有彩绣,腰上还挎着大刀,一看就不是官府的衙役。
“哪位是姜丰姜公子?世子殿下有请。”领头的侍卫打量了寓馆里的人群,声音朗朗地说。
“嗡……”众人一阵愕然,如遭雷击,视线一致的看着姜丰。
世子?衡川府有几个世子?自然就是衡川王世子啊!
刚刚嘲讽姜丰的书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