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久等。”
就在杨武火冒三丈高时,一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前。
迎着光杨武转头,眼透寒芒看向来人。
少年一袭玄色锦服头戴金冠,眉眼清冷容貌非凡,灰色狐裘毛领衬他三分矜贵五分张狂,此颜色与气质真乃世间第一等。
数月不见杨武每曾想过人竟会变化如此之大,他睁着眼仔细打量着面前人实在难以把此人与当初在清河镇那个少年联系起来。
“你到底是何人?”杨武深谙面前人身份不简单,可他只是清河镇上一卖马的马夫,又是因何惹来对方高眼。
他爹死时给他留了一笔家产,他杨武也没什么大追求,只希望拿着那笔钱娶几个老婆生几个娃娃,闲时喝二两小酒看看赛马,孩子老婆热炕头潇洒过一辈子足矣。
所以当见到来人后他直接上前道:“按你的要求信也送到了,我也来这劳什子清风堂等你了,你且把你如何知晓我立誓一事告知于我,咋二人天高广阔就此一别!”
顾卿辰迈入清风堂内,长须上前接过他的狐裘低声道:“公子,莫老先生在后院。”
“嗯。”顾卿辰微微点头。
长须放好狐裘便闭了门,以免有那看病的闯进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杨兄且坐。”顾卿辰落座邀杨武一同。
杨武犹豫一下坐下身来,可面上却是万分戒备,俗话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顾卿辰自清河镇时就给他一种无法琢磨之感,如今更是神秘了,他是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
他看了眼顾卿辰身后蒙面佩刀环臂而立的两人道:“公子这到底是何意?我杨某就是一个爱钱爱色爱美人的市井小民,当初清河镇上我虽说拔刀相向,可那也只是怀着试探之意,并无歹心。
公子提出的那三个要求杨某也是竭力满足,如今事情圆满公子何故囚着我不叫我走。”
顾卿辰动作娴雅倒了杯热茶放在他面前,黑眸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