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锦舒还是因为口渴没忍住从榻上坐了起来。
身上到处都在痛伴随着抓心挠肝的痒安锦舒想伸手去抓,却忍住了。
这痛应该是身上伤痕还未恢复,而这痒则是伤口在愈合,她若去抓了,保不齐伤口就撕裂了。
嗓子渴的冒烟,安锦舒艰难的撑起身子,在榻上摸索着,直到摸到床沿这才敢动腿下榻,可是一脚踩下去,冰凉的地面叫她轻嘶一声,怎么这么凉。
鞋呢?
她第一反应是俯身找鞋,可一弯腰时后背顿时传来钻心的痛,她立马放弃,不敢在轻举妄动。
睁着眼睛犹豫了半晌,她还是选择了光脚下榻,一手扶着床沿,一手在地上摸鞋。
顾卿辰坐在桌前,就那么静静瞧着她,从她醒来睁眼起身下榻,他皆知晓,也皆瞧着。
他看着那双白嫩小脚踩在透着寒的地面之上,看着她咬着牙忍着凉宁愿摸黑找鞋也不愿意开口唤他。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心里,他原是这般不值得信赖。
找到了。
安锦舒在地上摸索了没多久终于摸到了鞋,她有些激动的赶紧套上,感觉有些紧,安锦舒摸了摸,原是两只鞋穿反了......
穿了鞋,她又摸索着往前走,屋子不大也无什么东西,她只走几步便撞到了桌子。
安锦舒先是痛呼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顾卿辰坐在一旁看着她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微弱下来,等了片刻许是没听见他的动静这才继续摸索。
见此顾卿辰勾唇歪头冷冷的盯着她,他尽力调整着呼吸想要掩饰心底的失落,可额角暴起的青筋依旧出卖了他。
“啪!”
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安锦舒如惊弓之鸟立马就在原地僵住了。
谭三头被这一声脆响惊醒,嗯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当瞧清面前场景时他霎时间也愣住了。
这是一副他生平见过的最诡异的景象,少女披散着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