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鲜明,笑起来还有浅浅酒窝,怎么瞧都叫人心生欢喜。”
安锦舒噗嗤一笑,一点她额头:“竟会胡言乱语,你在我身边如此久,我怎不知道你何时学了这相面之术?就会瞎说惹我开心。”
红鲤揉揉额头着急解释:“奴婢才没有瞎说!”
说罢她有些心虚的瞧了眼安锦舒诚实道:“这些都是那后院的婆子说的,木小姐那日进府时刚好叫那婆子瞧见,那婆子后来说那木小姐不是有福之人,谁家娶了家宅都不安宁。”
安锦舒摇头笑笑,并未将她此话放在心上,只随意开玩笑道:“这人既说的这般神呼,改明儿你带来叫我瞧瞧,让她也帮我看看,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要定她一个非议贵人之罪,叫她还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