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在吃,一想到是顾卿辰抱她回院子她就一阵恶寒。
别说吃早膳了,怕是今日一整天都不会再有胃口,对方那般抵触她,昨日连着抱她两次指不定回去搓了几遍澡。
而她呢,暂且不提她中药后对对方的所作所为,那是药效导致情理之中。
可后来她分明只是睡着了,却也叫顾卿辰抱回来,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装睡?
她娘为啥不叫醒她?
哎,看来这习武一事得赶紧提上日程,强身锻体之后,面对这等事也不会在如昨天一般连那短短的路都坚持不了,也不至于身子虚弱的叫人抱回来都毫无察觉。
红鲤没有在劝,叫绿萝撤了早膳,自己则是为安锦舒梳妆打扮。
替安锦舒更衣时,瞧对方膝盖手臂到处都是淤青红鲤心疼的直呜咽,安锦舒瞧着无奈一笑,不过一点小小淤青,红鲤却每次都要红眼。
“也不知晓爹爹是否处理好了昨日的事,好好地游湖宴怎就这般了。”安锦舒叹息。
红鲤却愤愤道:“奴婢前几日就觉忧心忡忡的,有不好的预感,看来奴婢的预感果真没错。”
瞧着镜中娇俏的小脸安锦舒挑眉有些忧愁:“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与木蓉蓉无冤无仇,她为何要陷害于我呢?她分明中意我兄长,这般对我她不怕我抵触她在兄长耳边说她坏话吗?”
“是木小姐陷害小姐?”红鲤听见安锦舒说木蓉蓉时吃了一惊,随即就冷嗤一声噘嘴道:“奴婢第一次瞧她就觉她不像好人。”
“哦?”安锦舒得趣瞧她:“怎么瞧出来的。”
“常言道人伦何处定枯荣,先相心田后相行,那木小姐虽大眼瞧上去长的文静秀气,可仔细瞧会发现她眉眼往下低垂,眉尾太散,卧蚕落陷与有福良善面相相差太远,纵使不是个恶人,也是个诡计多端的。”
说到这里红鲤停下瞧着安锦舒的脸极其开心道:“不像小姐,眼大圆秀,眉毛婆娑,耳如莲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