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也跟着附和:“对啊,大儿媳觉得,这孩子是留得,还是留不得?”
叶秋漓起身,目光沉稳,行礼后才回话:“母亲,儿媳刚刚听夫君之言,其中似有隐情,不若让夫君解释清楚,莫不要平白毁了曾姨娘清白才是,至于留与不留,儿媳但听母亲与夫君定夺。”
陆清旭黑眸微沉,没心肝的玩意,倒挺会替自己筹谋打算,三言两语,谁都不得罪,又免了费功夫。
宋白晴硬着头皮:“旭儿,你刚刚那番话,是何意?”
“孩子不是儿子的。”陆清旭没有任何好脸色,“这七个字,母亲将门贵女,很难理解?”
宋白晴面色瞬白:“旭儿,我在替你解决事端,你怎的如此跟我说话,这事若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曾氏虽是通房,孩子去留,亦可商量,你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并非好男儿行事之风,咱们侯府铁骨铮铮,怎能丢了将门风骨?”
陆清旭甚是无语。
这老斑鸠每次说话,避重就轻,添油加醋!
“曾巧玉,你可曾想过,撒谎的后果!?”陆清旭幽深如古潭的眼眸忽然狠戾起来,深邃的墨色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目光狠狠刺向曾氏。
曾姨娘握紧手心,背脊发颤,下意识看向宋白晴想要求救,谁知后者根本不看她,故意别开了眼神。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唇角颤抖,哽咽着:“大公子,月前您去烟雨楼吃醉了酒,夜里回来,是妾身伺候您更的衣,那晚,您忘了吗?”
陆清旭黑眸微眯,邪肆桀骜,冷冷一笑:“似乎,是有点记忆,那夜,你我在烛火下摇曳了许久,是吗?”
这话说得在场女眷都羞红了脸,偏他陆清旭毫不在意,咬字还甚是清晰。
曾姨娘连忙点头,委屈道:“对呀,公子您分明都记得。”
“那我胸口刀疤大约有几寸,你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