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别安慰了,谢谢。”
……
“少拿这些借口诓我!”心中躁狂无处发泄,他便将怒气全发泄在眼前之人身上。
“实在放不下,你就与她做朋友,”萧逐风倒茶举杯,“说不定有朝一日,她又变心了。”
发病?
他一向潇洒,拿得起放得下,偏偏对陆曈总是担心,总是放不下。
萧逐风看不惯他这模样,讽刺:“那你要怎么办?在这里喝闷酒,等他们二人喜结连理后你再趁虚而入?连名分也不要了?”
孩子还未出生,他怎么知道这是个女儿?
“我不信,你发誓。”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像个鬼影不肯罢休,“你发誓,你会照顾好玉台,他是你儿子,你要对他好!”
戚玉台快疯了。
“是不是因为纪珣?”
裴云暎嗤道:“什么叫让?她又不是物件。”
白浊雾气似张大网,慢慢从地底,从远处升起来,悄无声息漫入屋中,把寂寞秋夜渗出一种湿冷的幽昧。
陆曈:“祭典那日,下官要随医官院一同前往席上。”
萧逐风又问:“她为何拒绝你?”
过了一会儿,陆曈道:“府上搜查严苛,门口又有人盯得紧,下官不敢冒险。”
“不好吗?”裴云暎端起酒盅,“人生本来就是苦的。”
“我喜欢她,怎么做朋友?”裴云暎嗤道:“以为谁都像你,忍到天荒地老。”
戚玉台冷哼一声,正欲威胁,又听得眼前女子话锋一转,“不过,下官有一个办法。”
疯子?
戚清回神:“你去看一眼少爷。”
“算了,有什么事等明日祭典后再说。”裴云暎搁下酒盅,起身道:“时候不早,你也回去吧。”
淑惠——他的第二任妻子,气喘吁吁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