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见动静,倏然转头,见了他,红了的眼眶里陡然发出些生机,喊他:“老爷——”
戚清蓦地低头,不由毛骨悚然。
“不然?”
由他外祖父亲自挑选给他的生辰礼物,活泼俊美,后来却因误食毒草死去了。
“戚公子若能忍到祭典后几日,那是再好不过。下官也不必冒此风险。”
报应。
淑惠!
陆曈说得没错。
太师府里,忽有女子哭声传来。
戚玉台一伸手,陆曈被他推得往后一撞,脊骨碰上身后墙壁,顿时蹙眉。
桌上一壶苦茶见了底,远处灯火又熄了几盏。
“你是这样甘愿退到背后的人吗?”
这难受劲反而取悦戚玉台。
心中莫名有些烦乱,戚清耐着性子道:“我发誓。”
白日过得很快,夜里天色暗下来。
他再度犯了瘾。
“非也。”
原来她是个疯子。
药散虽不像寒食散那般药效猛烈,他一开始也觉寡淡许多,直到五日不曾服食,虫子啃噬的滋味愈来愈烈,才惊觉,药散毕竟是药散,纵然瞧上去劲头不大,但也会上瘾。
“其实之前,我就并无把握她会选我。”
他自嘲一笑:“毕竟纪珣是君子,而我是个混蛋。”
萧逐风仰头饮尽杯中茶水,叹息一声。
萧逐风沉默。
陆曈道:“宫中祭典大礼,祭典之前,白日有水殿争标,诸君百戏。祭典过后,傩仪完毕,听说陛下登楼台,百官共阅烟火,大傩仪前,可得空隙时机。”
他冷笑:“你不是挺聪明吗?想办法骗过搜身对你有何难,你根本就是不想!”
青年后退几步,看着眼前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安慰得很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