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振振有词道:“春水生最先是由老夫发现推崇,如今有假货搞鬼,连带着老夫的名声也被连累,若不说清楚,岂不委屈?自然要去一去的。”
他一拂袖:“走!”
……
却说胡员外和陈四老爷二人坐了马车,一路直奔西街杏林堂。待到了西街门口,二人方下马车,走了几步,远远地就瞧见了杏林堂那块金字牌匾。
陈四老爷深吸口气,一甩袍角就往医馆门口走,边道:“这混账好大的招牌!”
胡员外赶紧跟上,又顾念着这其中一条街的邻坊吵起来面上不好看,免不得要劝慰几句:“好好说,千万莫打起来。”
二人正说话间,忽地一阵风旋过,从旁走来个膀大腰圆的高壮妇人,将胡员外撞得往旁边一歪。
他站住,正待发怒,一抬眼,就见那妇人气势汹汹冲进了杏林堂,一拍药柜前桌子:“有人吗,给老娘滚出来!”
胡员外和陈四老爷的脚步同时一停。
这又是唱哪出?
……
杏林堂里间,白守义正小心翼翼地将君子兰移到了屋内。
近来盛京夜里常雨水连绵,一夜间便将院子里的芍药摧折不少。这君子兰娇贵,不敢再放在院外。
君子兰是他前些日子他花一两银子高价买来的,兰花香气幽洌馥郁,将铺子里药味冲淡了一些,深嗅一口,顿觉心旷神怡。
诚然,他最近心情也不错。
杏林堂的“春阳生”卖得很好。
同样效用的药茶,杏林堂比仁心医馆还要便宜一两银子,何况杏林堂又是声誉颇响的老店,需买药茶的人都不必衡量,自然会走进这里。
听说仁心医馆的生意一落千丈,这几日门前都没见着几个人来,想到这里,白守义便心中顺意。
杜长卿一个废物纨绔,能有多大本事。纵是一时锦绣,也不过是水月镜花,长久不了,实在不值得正眼相待。
白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