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数厉喝咆哮之声,登时就变成了满地痛呼哀嚎之声。
“噤声!”
杨戈轻轻的开口,吐出声音却好似霹雳般在周围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而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金使身上:“给我一个理由!”
俯首躬身的金使浑身汗出如浆,双腿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栗着,绞尽脑汁的边想边回道:“小的不敢欺瞒二爷,前番二爷命楼中给杨将军带话,便是小的前来知会的杨将军,深知他是一位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好汉。”
“此次二爷命我等知会杨将军收兵息战、还天下太平,小的赶到此地时,适逢杨将军所部明面上被朝廷逼入绝境、败亡在即,暗地里却在行以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的惑敌之策。”
“若是那时强令杨将军向朝廷投诚,不但他麾下这十数万西南好男儿难得善终,二爷在朝廷那边也会承担极大压力,小的便一时猪油蒙了心,大胆给了杨将军一个放手一搏的机会,心想杨将军若与朝廷大军打个平手,十数万西南男儿能得一个善终,二爷在朝廷那边也不会有太大压力……”
“小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违二爷为天下计、为苍生计的本意,请二爷责罚!”
杨戈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直视帐上不停擦汗的杨再显,指着金使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无形却仿佛有质的沉重威压,压得他心头恐慌不已,明明身处万军从中,却有赤身裸体身处狼群包围之中。
但面对杨戈的询问,他还是强撑着抱拳道:“启、启禀二爷,金使所言大致是真,不过当初是在下一再苦苦哀求金使,请他给我西南三省一个与朝廷谈判的机会,金使才一时心软,给了在下这个机会。”
“千错万错皆错在杨再显,金使对二爷至始至终都忠心耿耿,无时无刻不在为二爷着想,请二爷看在金使满腔赤诚的份儿,饶过金使这一回,一应罪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