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做!”
金使点头:“将军心头有分寸就好,接下来,请将军务必约束好麾下将卒,千万不要在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二爷的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
杨再显听言郑重的抱拳拱手:“请金使放下,杨某早就与各家族长把话说死,谁人若在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祸害百姓,我杨某容不得他,西南也容不得他!”
金使听言起身,正待告辞,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厉喝声:“什么人?”
“来人啊,有刺……”
话音未落,两道人影就倒飞进了帅帐之中。
二人惊骇的一定睛,就见到一道身穿麻衣短打、脚踏千层底布鞋,长发用一根发绳随意束在脑后的高大青年人,赤手空拳的大步走进帅帐。
金使一看清来人的模样,登时就定在了原地,不敢言语、也不敢乱动。
他脸上带着面具,杨再显未能发现他的异常,杨再显看了一眼帐下痛呼的两名侍卫,再听着周围传来的层层叠叠脚步声,壮着胆子起身抱拳道:“朋友,那条道儿上的?”
杨戈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便扭头看向一侧完全不敢动弹的金使:“楼外楼的人?”
金使颤抖着双手抱拳:“回、回二……”
“啪。”
杨戈反手一耳光,抽飞了他脸上的面具:“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还是你们没有把我的话传清楚?”
原地旋转了一圈的金使,既不敢捂脸、也不敢去捡地上的面具,毕恭毕敬的垂首躬身,捏掌一揖到底:“小的知错,请二爷责罚!”
适时,大批闻声赶来的侍卫手持刀枪冲进帅帐内,厉喝着围向杨戈。
此起彼伏的厉喝声、咆哮声,吵着杨戈心烦的一跺脚,荡开一股雄浑的气劲,将冲进来的士卒尽数打翻在地。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