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步走错、死无全尸!”
谷统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然后就又听到方恪赞叹道:“不过咱家大人这手腕,是越来越高明了,轻轻几句话就把事儿给办全乎了,简直就是举重若轻、滴水不漏!”
谷统想了想杨戈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也赞同的点头道:“是啊,真不知道大人那脑子,到底是咋生……”
他现在就觉得不公平,很不公平。
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啥别人的脑袋就这么利索?
“所以啊,我就说你以后就别瞎琢磨了,老老实实办你的差!”
方恪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现在机会给你了,事也给你掰开了、揉碎了说了明白,你要还办不利索,可就不能再怪大人不念旧情!”
谷统连忙向杨戈离去的方向拱手道:“瞧您这话说的,俺的脑子只是不太好使,又不是真的蠢,大人对俺们这些老弟兄的好儿,俺能不知道?谁要敢暗地里嘀咕咱家大人不念旧情,俺老谷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方恪笑了笑:“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去办差吧,多用点心,别给大人丢脸。”
谷统抱拳作揖:“喏!”
……
“诸位父老,诸位乡亲……”
隅中清澈的阳光下。
一名身穿白鹇补子的青袍五品文官,站在码头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上,满面慈祥和善的朝台下被衙役们聚拢过来的一众惊惶下力汉拱手作揖:“官府得查汴河水匪海河帮,鱼肉两岸父老、欺凌过往客商,累累恶行、罄竹难书!”
“时逢御驾亲军绣衣卫上官途径吾宿州,官府特请诸位绣衣卫上官出手剿匪,一夜定汴河……”
“……水匪,任何时候都是要剿的,不剿不行……”
“……没有水匪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绣衣卫上官们来了,咱宿州的青天就有了……”
“……经官府与诸位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