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她就没再跑。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屋子里,傅承御来过几次,她都在睡觉,两人没碰上面。
这天下午。
温暖午觉刚醒,有人敲响了房门。
她走过去开门,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她手里便转身走了。
女人意识到什么,即刻关上门回屋。
她展开纸条。
里面只有两行简单的文字。
是哥哥让人给她的。
尤金说,f国目前局势混乱,不是他们入手的好时机。且傅承御正联合华国榕城某资本集团对抗代尊,他们静观其变。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所以交代她找好时机尽快离开f国,前往芬兰。
温暖将纸条放进正在焚香的香炉中,她在床沿坐下。一时半会儿她是离不开首都了,订婚宴在即,只能等订婚结束再找时机。
她正想着,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温暖下意识起身,刚走一步,就看见傅承御从门外进来。男人手里提着一条精致的礼服长裙,一双高跟鞋。
她停在原地没动。
就那么看着他走过来,将裙子和鞋放在她身后的床上。
他说:“试试。”
命令性的语气,机械化的冷漠语调,没有半点波澜起伏,不近人情的样子就跟他身上这套工整的西装一样,冰冷。
以前做小伏低接近他,想套取他的信任获得机密信息。
如今她只想走。
索性摆烂不装了。
迟迟没见她动弹,傅承御知道她底子里那跟叛逆的筋又犯了。这些天他来北园林看她,次次来她次次睡觉,反正就是不跟他打照面。
上次设计师来给她量体裁衣。
人前她是配合了,人后她骂他,骂了许多新词儿。知道这是她的常规操作,林助理告诉他的时候,他只嗯了一声。
傅承御站